第十讲 植物与政治 战争是政治的极端方式。讲过了植物与战争,再来聊聊植物与政治。 植物之所以与政治结缘,乃是由于人们把政治的内容寓托在了植物的身上,而当人们拿承载着政治寓义的植物投身政治活动时,植物便在政治范畴有了一席之地。 植物与政治的联姻以英国为早。12至14世纪统治英国的封建王朝安茹王朝又叫“金雀花王朝”。“金雀花”,是亨利二世的父亲,安茹伯爵若弗鲁瓦五世的绰号。听说若弗鲁瓦爱在帽子上插以金雀花。直到15世纪中期,约克公爵理查将“金雀花”冠为姓氏,尔后“金雀花”被作为安茹的若弗鲁瓦家族的代名词。 英国贵族都有纹章标记,纹章标记里不乏植物内容,这植物便成了他们的家族标记(或之一)。以金雀花为标记的若弗鲁瓦家族只是其中之一。1455年,英国两大贵族集团,一个是以红玫瑰为标记的兰开斯特家族,另一个是以白玫瑰为标记的约克家族,为争夺王位展开长达30年的酣战,把个英伦三岛搅得是乌烟瘴气,七伤八损。史称“玫瑰战争”。 尔后,植物在政治斗争中的影响沉寂了500多年。其间虽有北美的“波斯顿顷茶事情”(1773),中国极左时期(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草、苗”理论(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和“香花”、“毒草”理论(反动文艺是香花,反之是毒草),葡萄牙的“康乃馨反动”(1974)。但总体而言影响微小,不成气候。 植物在政治范畴里的东山再起发作于二十世纪未到二十一世纪初,出往常大名鼎鼎、令某些人心惊胆战的“颜色反动”里。 关于颜色反动,百度如此引见: 颜色反动(Color revolution),又称花朵反动,是指20世纪末期开端的一系列发作在中亚、东欧独联体国度的以颜色命名,以战争和非暴力方式中止的政权变更运动,而且这些运动有向包含中东的一些地域在内的中央蔓延的趋向。参与者们反对民主与普世价值,经过非暴力伎俩来抵御控制着他们国度的现政权。他们通常采用一种特别的颜色或者花朵来作为他们的标记。目前颜色反动曾经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和吉尔吉斯斯坦等几个国度取得胜利,推翻了原来的专制政权,树立了民选政府。 在颜色反动过程中,以植物为标记或称号的主要有: 格鲁吉亚“玫瑰反动”(2003)。因反动主角、反对党首领萨卡什维利每次出面都手拿玫瑰花而得名。 乌克兰“栗子花反动”(2004)。本为“橙色反动”,但乌克兰语橙色又可译作栗子花,遂有此称。 黎巴嫩“雪松反动”(2005)。雪松为黎巴嫩国树。 吉尔吉斯斯坦“郁金香反动”(2005)。因反动中示威者高举郁金香花而得名。又因反动发作时恰逢迎春花开,而迎春花色黄,又是该国首都比什凯克的市花,又名“黄色反动”。 缅甸“番红花反动”(2007)。听说番红花是一种橘色加暗红的高级香料。传统上,东南亚地域的僧袍都用这种颜色。而此次反动的主力军又是佛教僧侣,后来,参与游行的民众为了表示对僧侣们的支持也把深红色的带子别在衣服上。所以,番红花的深红色就成为这次民众示威的标记性颜色。 下一场颜色反动发作在哪里,又有哪种植物登上政活舞台呢? 相关链接 文|赵凡聚 编辑|婷婷 图片来自于网络 |